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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世永恒私服爱上你是我不悔的选择(完全版)

2017-12-27

遇见你需要运气
爱上你却需要多少勇气
渺小的我只忠于自己
人世间却容不下一段传奇
有人说该忘了你
我宁愿忘记了我无知
失去了你讨好这个天地
有什么值得了不起
我不顾一切让时间停止
也要换你一个坚持
人生的结局不相聚就是分离
也总算留下了相爱的痕迹
有人说我该放弃
要反悔比执迷还容易
最难的是失去爱的能力
在孤独里醉生梦死
认识DeltaForce那年我22岁,他大我4岁。因为要寻找一种武功秘籍我在落霞岛的矿坑里第一次见到了他。“呵呵,美女你好。”这是DeltaForce边挖矿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后来又交谈了几句他也丝毫没有停下他的挖矿锄。“这个人真没礼貌,”我心里暗想到。“一定是个守财奴或小气鬼什么的,说话中也挖矿。”这就是DF给我的第一印象,连他那俊朗的面孔看起来都象吝啬鬼葛朗台。
九月的一天天阴沉沉,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这种天气,闲着也是闲着,我和DeltaForce第一次联手闯荡江湖,激烈的拼杀中终于到了将军墓第四层的洞口。“下不下?”DeltaForce带着一脸的促狭,挑衅的笑着说。“下就下!”我强撑着嘟囔了一句。要知道我才22岁,从未听说过下面什么状况,也不知道下了以后那些妖魔是怎样的恐怖,只是想着不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看扁。“好,我先下去看看,等我说可以进了你再进。”DeltaForce说完在自己的周围打了个漂亮的红防圈闪进了洞口。那刻我的心不由的紧张起来,天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虽然我才疏学浅,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独闯虎穴,下了。”坚定了这个念头我也闪进了4的洞口。来到4层后我傻了,只觉瞬间自己被无数张牙舞爪的怪物包围,身上的血快速的消失,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完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被菜了。”我心里暗想到。就在我要放弃生的希望的时候,伴随着好听的声音我的身上亮起了许多蓝点,一个个的灵魂火符把我身边的怪物一一引开,我知道一定是DeltaForce,同盟还真不是盖的。我振奋起来挥起了手中的偃月,各种呲牙咧嘴的怪物应声倒在了我召唤的雷电之下。DeltaForce不停的给我加血、加防、加隐身、加一切可以保护我的道术。我把雷电同时劈向了袭击DeltaForce的各种怪物身上。雷电声、加血声、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一刻我们默契的配合让我们心灵相通,命运相连,生死与共。激战过后当我们功成身退安全的站在王城的时候,相互间对视了好久,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抛弃了成见觉得他也不怎么象是葛朗台了,没有原先那么讨厌了,眉宇间透着英气,看起来还有一点点儿的超凡脱尘,好感加1。
“攻城时间快到了,大家快到跃马平原的老人那集合啊!”帮主大声的吆喝着会里的兄弟。我第一次参加攻城心里不由地兴奋起来,来到了集合地点我看到了DeltaForce,风吹着他额前的短发他还是那么的帅气,我脸红了起来。“来了?一会小心点,我会保护你的。”DeltaForce笑着对我说。“恩”我点了点头,这个老男人还挺会怜香惜玉。八点攻城开始了,我们的大队人马到达了沙城门口。会里的每个兄弟施展着自己浑身的解数和守城的行会展开了殊死搏斗。 DeltaForce就在我的身边不停的给我包扎着伤口,可是由于对方的反击太过猛烈,我对武功的使用又不是那么的娴熟,终于我因为伤重被送到了土城。体力恢复后我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沙城,接着我又被送回了土城,如此反复。“法师兄弟伪装成道士或战士啊。”因为法师伤亡惨重,帮主又想到了这个主意。“好办法!我说怎么这么多人攻击我啊,原来我穿着魔法袍,如果伪装了,敌人就不会那么集中攻击我了。”打定主意我决定去买一件灵魂战衣。可是身上的钱因为买药所剩已经了了无几了。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去沙的路上我忽然发现地上不知是谁遗忘了一件布衣,归本大小姐所有了,施施然穿上就走,现在我应该不像一个法师了吧,哼着小曲得意向前行,“吾虾米无拢惊,大胆向前行”,在沙城门口依旧人山人海,我正想往里混时,被人一把拉住,扭脸一看,DeltaForce紧锁眉头,满脸疑惑,冲我身上上下一比划:“潦倒至此吗?怎么穿成了这样?”两个问号把我砸得有点脸红,嗫喏了一声:“没……钱。”“拿去。”随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响起,我怀中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掂掂分量,应该有四五万吧。“愣着干吗,去Shopping吧!”“我,咳咳,会还你的!”“不用。”他在说出了我最想听到的两个字后,又向沙城冲了过去。挺慷慨的一个老男人,还行,好感加1。
“本次攻城因为无组织,无纪律,各自为是,致使全线溃退,既已如此,夫复何言,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在老大训话完毕后,大家骂声不绝,互推责任,皆纷纷作鸟兽散,待我再想寻觅那个身影,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时光转眼即逝,一晃24岁生日将至。揽镜自照之时,除了依旧娇好的面容之外,仍然身无长物。偃月已然配不上自己的身份,魔法长袍没了当初艳丽的色彩,手上仅有的2个金戒指颜色也越发的暗淡,没了光泽。唉4着路上行人光鲜的打扮,徒有羡鱼之情。正自黯然神伤之时,邮差传来口信,DF让我去仓库一晤。DF?那个老男人?距那次攻城后,已将近2年没有见到他了,只是偶尔用千里传音互通过消息,他总是说忙,不禁想起他在矿坑挖矿时的身影。闻讯我不禁忐忑起来,莫非他让我还钱?不是说不要了吗?不管怎样先去看看再说。想着翻身上马,绝尘直奔仓库,沿途的风景也无心观赏了。
甩蹬离鞍下了马儿,上到仓库二楼,只见一个身着藏青色幽灵长袍熟悉的背影正临窗远眺。我不由的愣了起来,我曾幻想过种种和他见面的嘲,但是都没有现在这么真实,我决定了他就是我未来的丈夫。DF闻声缓缓转过他那高瘦的身躯,充满笑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怎么看也不象黄世仁之流啊。看着我询问的眼神,DF豪爽的纵声长笑。我再也忍不住了
“你找我 ?”
“一别两载,你一点也没变,风采依然,只是行装还是那么简朴。岂不闻‘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乎”?
倒!两年不见真会装,竟然给我拽文。不过和他的装备比起来我是差好多!这家伙这身打扮应该最少28岁了,哼!哼!一个新的念头油然而生。
“DF,我运气好差啊!又眼急手慢的,所以打到好的东西,几乎都被别人给抢走了。”说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半是要博取他的同情,一半是想到自己技不如人,总是被人欺负,由心而发。由于地心的引力,眼泪终于以每秒钟0.5滴的速度缓慢的滑落了下来,也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我偷偷的透过眼帘看到DF的脸色果然变的凝重起来。
“你28岁了,对吧”
“恩”
“也可以收徒弟了对吧”
“恩”
“不如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
“你都24了做我的徒弟?”
“别那么笨好不好,我不会用小号啊!你收我做了徒弟,有了声望就可以结婚呀!我是为你好啊!你不喜欢结婚吗?对了,你有喜欢的人吗?”我一口气问了他好多问题,但是最希望的还是从他嘴里说出他喜欢的就是我。但是他说出的话差点让我从仓库的二楼给跳了下去。
“喜欢的人啊,目前没遇到。女人嘛!是最麻烦的东西了,为什么要结婚?即劳民又伤财。”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竟然当着我的面这样说,我无语。这次眼泪是真的不听话的跌落下来。不知是谁说过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DF是男人,他也不例外。DF坚定的重拍着我的削肩,几乎是用一种怜惜的目光看着我命令式的说:“听着,笨丫头,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想做我徒弟,好,我答应你。”
那一刻,My heart will go on,@#$%^&*#¥%%,正想语无伦次时,忽然想起应该维护一下我的淑女风范,用一丝包含着复杂情愫的眼光含着泪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声“谢谢师父!”我甚至想到了小龙女和杨过,他们不就是师徒恋最好的楷模吗?我为我的理想已经迈进了一大步而感到无比自豪,Yeah!一切尽在掌握,这一刻,我的心飞了起来!
“对了,这是我在蛇魔洞里爆的狼牙,我此行来找你就是想送你这个的。”
我看着DF手中的狼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是订婚戒指就更好了)。“拿着啊,虽说这武器象个大气球,女孩子拿着不好看,但是它可以更好的保护你。”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这个狼牙是挺象个气球的,“恭敬不如从命,我笑纳了。嘻嘻”“你终于笑了,呵呵 !还是笑的好看。”好感+3 好感+4。。。。。。
在中州的武馆里我终于如愿已偿的做了DF的徒弟,我借用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美丽脱俗的女鬼的名字——聂小倩,并且选择了和DF一样的职业——道士,我感觉到了未来一片光明,不管是我的前途还是我的爱情。
阳光明媚,春风得意马蹄轻,枝头的鸟儿吱吱喳喳也在对我表达他们的祝福,连丑陋的蜘蛛好象也不那么讨厌了。跟随着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DF师父,泡在蜜罐里的聂小倩转眼之间已年方二八,绮年玉貌,悠哉优哉,也许是因为职业,也许是因为有了师父,也许是因为有了一个让人一看就会联想起王祖贤那张俏脸的名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而蔽之,我很少受人欺负,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和悠悠儿那悲惨的童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我开始后悔当初怎么被猪油蒙了心,取了“悠悠儿”这个名字,一看就是无所事事、四处闲悠被人尅的主儿,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难怪(悠悠儿)经常被人扁,看来我除了要学好自己的武功外,还要学习一门必修课——姓名学。(重要啊)
秋日寻芳泗水滨,与同伴结伴同游,误入机关洞,在同伴相继被怪送回土城之后,慌乱之下东奔西逃,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我有了一丝惧意,搜索行囊竟然没有携带地牢逃脱卷,黑影中凶残的怪影时隐时现,恐怖的惨叫声不时入耳,在极度恐惧之下,我捂脸大哭起来,鬼声啾啾中儿便忽然传来DF气急败坏的千里传音:“笨丫头,你怎么跑到机关洞去了,有危险啊,快回来!”“师父,我忘带逃脱卷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连红塘水也快没了,快来救我啊!”

“站着别乱跑,我马上到”DF的话就象是一颗定心丸,我不再感到那么的害怕和无助,甚至也鼓起勇气向对我虎视耽耽的怪物发起了反击。时间缓慢的流过,一秒象一年一样那么难熬,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不,是度秒如年!忽然前方传来了说话声,我象是溺水的孩子发现了一根木头一样,连忙顺着声音跑了过去,只看见一道一法两位貌若天仙的姑娘边聊天边清理着怪物,凶残的怪物在她们面前显的那么的笨拙,还没有近身就应声倒在了她们的脚下。“姐姐,救我。”我呜咽的说。那两个女孩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身着轻盔的我。“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可是他们不是下线就是被怪咬的血肉模糊给送回了土城,我不想那样,可是我忘了带地牢,出不去了。”“哦!是吗?被怪给送回去也不错啊,免费坐飞机,还省了100金币呢。哈哈!”看着她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以及远去的背影,我心中大恨,难道真的是天妒红颜,红颜薄命吗?她们可真算是蛇蝎美人了,我仿佛看到了蛇魔洞里的三头蛇王。唉4来还得依靠我那好感度持续增长的绩优股——DF了,狰狞的怪物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出好多,并且有几个已经发现了我,它们目露凶光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此时我已没有一丝逃跑的力气了。怪物开始了对我的袭击,我渐渐感觉不到了痛,朦胧中仿佛看到了DF,他还象在将军四层一样,用灵魂火符把我身边的怪物一一引开,然后给我加血、加防、加隐身、加一切可以保护我的道术,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失去了知觉……

张开沉重的眼睑,触目而来的是DF关切焦灼的目光,看到我醒来,他脸上露出释然的轻松,“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幸好我及时赶到,要不然岂不‘呜乎哀哉,伏惟尚飨’?”我瞪着迷茫的眼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呜乎哀哉,伏惟尚飨’是古时祭文的专用结尾,你平常不学无术,到处乱跑,调侃你都听不出来。”“你,哼,少跟我臭跩,我都这样了,还来笑话人家,你……”说到这里,我泪如泉涌,满是委屈,谁知这可恶的老男人竟然莞尔一笑,用他那充满磁性的语调轻声地念道:“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别离,低头双泪垂。机关东,机关西。洞外逃生长唏嘘,相逢又何悲。唉,少女心,海底针,这是怎么话儿说的,难道我赴汤蹈火,拚死营救也有错?”“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就是真的‘呜乎哀哉,伏惟尚飨’,也不关你的事。”我恶声恶气地回敬他,更加气苦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听说经常哭会老得很快耶。看这秋水长天,妙风轻拂,多么美的世界,你独自梨花带雨,忽略如此美景,岂不辜负上天一番美意,再说,最关键的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沉吟着望向我,我不由随着问了一句:“什么?”“适方才小生为了救你,在机关洞里扫荡群魔时,卫生纸几乎用了一半,刚才你哭时又把剩下的用完了,现在已经没有卫生纸了,再哭用什么擦脸呢?要不然你等一下先,我去买纸,马上回来,好不好?”看着他煞有介事、一脸为难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又作万事大吉状,喜孜孜地道:“对了,这才是我喜欢的笨丫头,我最喜欢看到你笑起来后右面露出的第三颗虎牙了。”“讨厌!”我撒娇纠缠着他不依不饶,他作落荒而逃的样子,边跑边说:“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俺吧,放俺一条生路吧,以后上刀山,下火海,俺惟你马首是瞻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曾多次忘了带地牢而身陷险境,每次DF都能及时赶到使我化险为夷。好感+1 (好感已经是5了哦!)

幸福时光常伴身边不觉其长,伴随着我的成长,可是每日枯燥的参禅、打坐使我渐渐对道士这个职业失去了兴趣。我又回到了悠悠儿那绚丽多彩、充满刺激的生活之中。DF也越来越忙,忙着升刀、忙着攻城(男人嘛!以事业为重,只要不是忙着泡MM就行。)我们几天也难得见上一面了。一天,一个朋友忽然跑来对我说,婚姻法改了,现在不用单位开介绍信,甚至以前男人必备的两个硬件——声望和婚戒也不需要,只要找到几个红娘做证婚人,到民政局的下属机关“爱的长廊”登记一下,就可以结婚了,自10月1日零时起颁布实施。听到这个消息,对我这种组织上不关心,随便出来混的人不谛是一种福音,至于结婚的对象,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吧,(当当当当,音乐起,结婚进行曲哦)那就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英俊、风流倜傥、人见人爱、鬼见鬼怕、@#$$%^&*”的DF了,虽然我曾多次暗示过他,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此刻我还是兴奋的报一下状况先:“DF,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10月1日了,没有声望和婚戒也可以结婚。”谁知过了老半天,那边竟然毫无回应。怎么可以这么麻木啊,我不由的丧气起来。无聊中只好陪着我的青铜兽宝宝在蛇洞中打转,(青铜兽不满的小声语:谁陪谁啊!)这时我忽然发现一个身着蓝色魔法长袍带着几个黑不溜秋圣甲虫宝宝的家伙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他想做什么啊?不会想爆我的药吧。”想到这我的心不由紧张起来准备溜之大吉。谁知他一下子站在了我的面前,使我差点撞到他的身上。“悠悠儿”他温柔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你。。。你想做什么?”我有些花容失色“做我的新娘好吗?”

突然而至的求婚令我不知所措,何况又是初次谋面的陌生人,我顿时感到阵脚大乱,随口敷衍了一句:“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说完便红着脸逃开了。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我整理了一下零乱的思绪,有一点点莫名的兴奋,毕竟是第一次有人 向我求婚,这证明我也是个羞吸引力的女孩嘛,我暗自得意起来,可惜不是DF,又觉得异常的失落。心仪已久的DF那张笑脸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再联络他一次:“DF,你知道吗?在蛇洞有个人向我求婚呢,嘿嘿!”“哦?很好啊,何许人也?”他漫不经心的答道。我的心开始下沉,“***”。“没怎么见这家伙红名,人应该可以,嫁了也好,嫁了也有个人照顾你了。”当我听到DF无动于衷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痛到了极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几年的相处,原来在他的心目中我只是个任性、不懂事的笨丫头,他一定把我看做了他的包袱,,这么希望我嫁掉,无论我怎样的努力,也无法使他爱上我。“那我嫁了啊!”我负气的说。这时那个求婚的男人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用充满了火药味的语气嚷道:“不能给我时间啊”话刚脱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能把情绪发泄到别人的身上呢,不过如果这样他知难而退也好。“唉!莫非我真的要孤独一世。”孤独一世?我看着这4个字不由的愣住了,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法师向我求婚时腼腆而又期盼的神情,他的背后一定也有个令人辛酸的故事吧!我对他忽然有了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DF的沉默代表了他的回答,我的心疼痛的近乎麻木,不假思索的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我坚定的对那个法师说“我嫁给你!”

喜堂里面全部是大红色布置,一切显的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喜气洋洋。相反我的心却是那么的忐忑不安,在月老的祝福中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丈夫,我们彼此身上刻着对方的名字,望着眼前这位英俊的男子,想着刚才他带着我为了缔结这段姻缘而四处奔波,足迹踏遍将军洞、机关洞、逆魔洞、蛇魔洞、禁地,在沿途中,他对我也是小心呵护,照顾备至,但总是有那么一点的隔阂,彼此的感觉依然陌生,言语中也总透露出过分的客气与谦让,这就是我要与之厮首终生的夫婿吗,迎上他那脉脉含情的目光,我不知为何慌忙躲开了,“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关切的问道,“噢。。。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了。”我言不由衷的回答,他好像感知到了什么,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会儿。”然后缓缓走了出去,听着他那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的泪水又滑落了,他应该是一个能够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我也应该善待这份感情,避免伤害到他曾经沧海的心,但我怎么也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DF,可是那个麻木无言的的DF,让我伤心让我欢笑的DF,此刻,他又身在何处呢。。。。

次日,我的患难之交野蛮人张飞新婚大喜,我孤身前去道贺,在众多宾客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为之心痛的身影,他脸含微笑向我走来,环顾四周后说:“怎么一个人,他呢?”我努力维持着脸上淡淡的笑容,客气的说道:“噢,他今天有事不能来了。”DF点了点头,又问我:“还好吗。”“恩,还行。”在左右端详了我一番后,DF又用他那格调式的语气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下面多了一行字真别扭。”我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以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还好吧,有人照顾了。”说完转过身向外走去,外面的天空此刻正飘落着缤纷的花瓣雨,我微仰起脸,任泪水随雨急泻而出,只听身后一阵轻缓的足音,伴随着一声短叹,DF那低沉的嗓音又传了过来:“好美的花瓣雨,令人神往。”我控制了一下情绪,背向着他强笑着轻声说道:“苹果(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结婚了,她还以为新郎是你呢,哈哈,当我说不是时,她的下吧差点掉在地上。好笑吧!”他的语气为之一窒,过了良久:“一点也不好笑,是谁都会这么想的。”DF的话音刚落,只觉心中一阵痛楚向我全身蔓延开来,我无语呆立,甚至无法转身去面对此刻的他,眼前辗转零落于风尘的花瓣仿佛也总有那么多的无奈。“快看流星雨,好漂亮的流星雨啊!”不知何时身边多了几个唧唧喳喳不知愁滋味的女孩。都说流星雨是月亮的眼泪,难得一见,难道此刻月亮也在为我而流泪吗?

婚后表面甜蜜的生活并没有改变我那已如一潭死水的心,仓促择来的夫婿对我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送我的新婚礼物竟然是DF曾送给过我的被戏称为“气球”的狼牙棒,可是我怎么可以同时使用2个武器呢?就象人不能拥有2颗心一样。我笑着说了声谢谢,把它悄悄的放回了仓库,我已经有一根狼牙了,纵使再好的也是比它不过的。日子一天天的滑过,我的丈夫总是喜欢带我到处走走,渐渐的我也融入了他的生活圈子,有一次我们和他的小徒弟去蛇魔洞游猎的时候,看到一个巨大的蚁窝,无数的白蚁倾巢而出,我不停地用火墙焚烧,这小家伙为了显示自己的勇敢与无所畏惧,冲上前去用刀砍杀四处逃生的白蚁,结果在火墙中不明不白的被烧回了土城(我当时因为大意模式设置的是全体攻击),包裹里唯一值钱的死神手套也掉了出来(现在我和“幽幽帝王梦”已是很好的朋友了,每次组队杀怪我用火墙时,他都会发出“一朝被火烧,十年怕火墙”的感慨),我偷眼望了望我的夫婿用内疚的语气说:“我模式错了,不小心把你徒弟给送回土城了。”说完我就低着头等着他的责备,可是他却笑着说:“你厉害!”每每想到这件事情,我觉得他是一个爱我,能包含我一切缺点的人,我下定决心要忘掉DF,全心全意的来试着接纳他。可是事与愿违,命运之神再次把我的梦想打碎,使我在仓库看到了那不该我看到的一幕!


“悠悠儿,快来机关洞玩啊!”苹果在机关洞门口喊着,“就来!”我在卖掉了包裹里多余的首饰后,向机关洞走去。经过仓库人来人往中我看到了我那身着大红色恶魔长袍的丈夫,正当我想走上前去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机关洞时,入目而来的旖旎画面使我如浸冰潭,我的丈夫正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玩着相互抗拒的游戏。在他们的卿卿我我,轻言浅笑中我看到了那女子的名字,她竟然叫做“哈我不爱你”,多么浅薄的名字。看到他们深深陶醉于中而不能自拔的样子,一种压抑不住的强烈呕吐感涌上心头,这就是那个对我处处关心,事事关怀备至的丈夫吗?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来到了机关洞口,看到了苹果那张永远灿烂的笑脸。“悠,好慢哦!”苹果笑着调侃我,却没有一丝的埋怨。“苹果,我。。。我不想去了,你去吧!”我精神恍惚的说。“悠,怎么了?”苹果关切的问。“没什么,有点累不想去了。”“那我去了,有什么事情M我哦。”“好”看着苹果远去的背影,我木然的来到了安全区,待意识逐渐回到我的体内时,发现老兵正用疑惑的目光审视着我,我毫不避让地与他怒目而视,直到他讪讪地转过头去。安全区里有买东西的,有卖东西的,有行会招人的,有收徒弟的,竟然连求婚的也有,每个人都忙的不亦乐乎越发显的我无所事事。呆立良久,身后忽然传来DF那久违的声音:“笨丫头,不去升级发什么呆?”我转过身子DF含着笑手里拿着根狼牙,“给,刚在蛇魔洞里收缴来的,我也没有什么用。”我下意思的把手背到了身后“我不要,不算第一次给的你已经给我好几根了。”DF把狼牙硬塞到我手里,淡淡的说:“像我这样的小混混儿,只能送你这个,收下吧。”接着他皱了皱眉又说:“怎么又是你一个人?脸色还这么的难看,那小子呢?他不知道女人是要陪的吗?”他话音未落我刚止住的泪水又决堤而出。“唉!你一点也不快乐,看来我要去准备一根金条了。”DF痛惜的说。我带着泪好奇的问:“准备金条做什么啊?”“让你离婚啊!”听到“离婚”这两个字,我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泣不成声的冲着DF嚷道:“我才不要你那么好心,你现在要我离婚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你明明知道我是那么的喜欢你,从做你徒弟起我就喜欢你,你呢?这算是什么啊,我不用你可怜我!”说完失控的向城外跑去,只留下DF呆若木鸡的站在那。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刻意地不与DF见面,想与丈夫重归于好,但是世事总是差强人意,裂痕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渐渐愈合,分歧却总是越来越多,这似乎也是不可逆转的规律。彼此间刻意地热络与客气总是有一种虚假的感觉,连最初仅存的一点默契与相知也消失殆尽了,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在沉默中末日还是来临了,谁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引起的,一场争吵在彼此之间展开,所有最具伤害力的字眼充斥在激烈的言辞中,以最大限度能伤害对方为最后的目的,终于他喊出了最刺痛我的一句:“你心中可以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我就不能与其他女人逢场作戏吗?”此刻,我不能相信的望着那张强烈扭曲的脸,再也听不到他的之言片语,深深堕入一片黑暗,我知道,勉强维持的婚姻之塔已轰然倒塌了。这就是因为我的任性而选择的婚姻,无语中我毅然转身,拒绝了他青筋暴突的挽留的手,茫茫然的离去了。
此后的日子我象一具行尸走肉,独来独往,每天除了打怪就是打怪,除了升级就是升级。这天当我如例行公事般的要进机关洞的时候,早在一旁等候的DF一把抓住了我:“丫头,听我说,我已经收了徒弟了,他现在22级,等他25级的时候我就可以娶你了,走,现在跟我去找月老,先把你身上的名字给去掉。”“不用你替我担心,我觉得这样挺好。”我漠不关心地回答,语毕就欲步入机关洞,“不行,你现在必须听我的。”DF脸色凝重而严肃,从没见过他这样的我不由愣住了,而后凄然一笑道:“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悠悠儿,即使我解除了婚姻也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我配不上你的,你还是放过我吧!”DF却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向爱的长廊走去。一路上他不停的用患得患失的目光心痛的凝望我,我则回之以无所谓的淡笑。“好,我们到了。听着,笨丫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乎,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悠悠儿,从现在起打起精神,不要逃避,勇敢面对,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拿着这根金条,去吧!”他的声音不象刚才那样激昂,却给予我无比的信心和力量,我泪眼朦胧的冲他点了点头,走进了喜堂。


环顾四周,景物依旧,月老依然含笑站在那,当我把金条交到月老手里的时候,身上仅存的关于那个人的烙印已荡然无存,我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和自在。当我出来的时候,DF冲我点头一笑,“谢谢你!”我感激的望着他。
从那以后DF每日与我相偕相伴,蛇魔、机关、禁地、逆魔到处可见我们的身影。在他的徒弟冷落清秋25岁的时候,DF向我求婚了,看着他那真挚的眼神,我既感动又心痛。我摇了摇头象是对他又象是对自己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嫁给你对你不公平。”DF一把把我抱在怀里,霎时我全身象触了电一样,没有了一丝力气。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声,把我的思想全部瓦解了,泪一下涌了出来,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和DF在一起,哪怕是一天,不,一个小时,一分钟,死了也无怨了。DF抚摩着我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和磨难,彼此间的命运早已紧紧相连,在我的心里你已是我的妻子了。”听着DF说的这段话,我抬起了满是泪水脸对DF说:“我愿意嫁给你,让我做你的妻子吧,为此我已经在佛前祈求了500年了!”DF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第三次来到喜堂,感觉什么都是喜气洋洋的,我一整天都在笑,幸福掩饰不住的全都写在脸上。在DF深情的问语中:“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真的成了他的妻子,我的身上终于刻上了他的名字。“悠悠儿,DeltaForce的妻子”我轻声的念到“DeltaForce,悠悠儿的丈夫”“呵呵!呵呵!”“好了,不要再傻笑了,你已经笑一天了,来,看看这是什么?”DF说着缓缓的从怀里取出一条熠熠生辉的血红色项链,“生命项链!”“恩!传说它是2个相爱的人的血凝结在一起形成的,佩戴它的人可以与爱人的生命相连,脉脉相通。来,丫头带上,当我不在身边时,他会象我一样陪着你的。”在DF无限爱怜地说出这段话后,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在突如其来的幸福面前,却使我来不及认真的去思索。DF用群疗在我们的周围洒下了许多蓝色耀眼的光点,我在光点中笑着、跳着、醉着。。。。。。
婚礼后我们来到了久负盛名的中州鱼塘,映着西沉的斜阳,满天的彤云不时变幻着各种形态,晚风徐来,鱼儿不时跃出水面,濺起点点的水花,依偎在池畔的我们深深沉醉于中,彼此间已不用话语与目光,仅凭心意就可以做着沟通,盈盈一水间,脉脉无须语。
在DF的努力下,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家——逍遥阁,每日和DF骑着黑马穿行于桃园和海边便是我最幸福的事。
幸福时光,幸福时光,幸福时光,幸福时光,幸福时光。。。。。我们幸福的连命运之神都嫉妒了,“不能让尘世的人这么得意。”他在恶狠狠的说下这句话后对我们下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日,DF只留下了一句“丫头,好好看着家”就彻底的消失了,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我日日守在路口,期待他那熟悉的身影从地平线出现,夜夜以泪洗面,回想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直到他的好友——食色男人对我说:“嫂子,我哥虽然生死未卜,但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你也早些为自己打算吧!”只是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我笑着点了点头对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晚上,伴着皎洁的月光,我来到了和DF初识的地方——落霞岛,看着周围的桃花依然灿烂的盛开着,只是人事皆非了,我拿出了那条似乎还带着DF体温的生命项链含着泪把它吞了下去,渐渐的我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我笑着低声喃喃道:“DF,我终于又和你在一起了。”恍惚中我看到了DF,他仍在叫我“傻丫头”。

后记:
若干年后,在落霞岛的矿坑旁边,有一座坟墓孤零零伴着花开花落,前面的石碑上篆刻着:爱上你是我不悔的选择。
(全文完)